庐山云雾里的情丝绕

我的文章如同跳梁小丑 没引得阵阵的喝彩

云破处No.1

私设 佛头案时期是1992年

         公海战役时期是1996年

         此时是2021年八月

――――――――――――正文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药石,三十二岁,正儿八经的药家人,五岁时药家发生剧变,父亲带着我离开北京去西安生活,十年前受大少爷药不是所托,来到这潘家园中看生意。


听说潘家园今儿个来了个怪人,身穿风衣,戴着一口罩,出了这家铺子又进了那家铺子,不买货也不卖货,就单单是捏着一张照片拉住掌柜的问东问西。


这不,那人刚从隔壁瑞湘阁出来就进了我这玄丰斋。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来人身穿一件棕黄色老式风衣,左肩上挎着一灰色旅行包,看上去略显滑稽。


懂行人进店无需寒暄,双方都识货,买家看中了哪个物件儿,三两句就能商量好价钱。至于这种小白,要么遵守规矩耐心介绍,要么就是利益至上坑他个晕头转向。当然,我不会选择后者,毕竟“玄丰斋”这三个字在店门口挂着呢,再者,我面前这位又不是为古董而来。


“掌柜,可有见过这个人?”那人摘掉口罩问到。


我接过他手里的照片,只一眼便认出了他所问之人,“先生这是?”不问清楚他的目的,我断不会轻易答复,毕竟照片上那位曾教训我说凡事多留个心眼,准没错。


“哦,他是我一朋友,很久没见了。听人说最近他在这附近出现过,所以我过来找找。”那人一本正经的样子到真不像是在说谎,如果不是知道内情,没准儿我还真能信他这套说法。


“抱歉先生,我并不认识他。”我将照片还给了他。


“你这铺子叫‘玄丰斋’,该是玄字门的店,怎的不认识自家二少爷?莫非你不是药家人?”那人又将照片递到我面前“你再好好看看。”


“你是谁?”看来是我大意了,眼前这人可不是什么小白。


“白字门,许愿。”


“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会发生这种诡异之事?我立马拿起柜台上招呼苍蝇的塑料拍子对准他“你是人是鬼?”


“你觉得呢?”那人耸了耸肩,一副看戏的样子。


“我家二爷早在我七岁时,也就是二十五年前就坠海去世,同年,白字门的许掌门许愿也死在沈云琛手上。怎会……”


“你说……二十五年前?那五脉……”


“如今,哪还有什么五脉,早在二十五年前就转型成了中华鉴古研究学会,现在还坚持走以前的路的只有药黄两家。”


“原来,过了这么久。沈云琛当年的那一枪不偏不倚射中我的眉心,我连气都没来急喘就倒在了甲板上,可谁知道呢,我竟然又在二十年后活了过来。”许愿又将目光投向我手里的照片上“他也是,前些日子的确在这附近出现过。”


当初五脉封锁了相关消息,媒体也没大肆宣扬,毕竟那时有刘局在。因此我根本不知道许愿长什么样子,初出茅庐,真是给药家丢脸。“可是……这也太离谱了,若是药二爷回来了,怎会不回药家?如今玄字门就靠小少爷和夫人两个人撑着,他若是在,能坐视不管?许……先生,您让我如何相信您?”


“看看这个”他从旅行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报纸,是多年前佛头奇案的新闻,报纸左侧配了张图,图片中被记者围住的那人应该就是文章的主角――打假英雄,许愿。我将目光投向面前那人,又看了看报纸,看来,他是许愿没错了。


“怎么,可还怀疑?”许愿朝我一笑,复又收回报纸“放心,我来潘家园逛完了所有铺子,不过进别的铺子我拿的都是这张照片。”他从衣兜里又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这……这不是你自己吗?”还真是个怪人,哪有拿着自己的照片满大街问别人见没见过的?


“是啊,我于七天前苏醒,总觉得这周围的一切不太真实,毕竟我是个已死之人,若是被认识我的人看到多不好?”


“那你这些照片都是?”


“我醒来后这书包就在我肩膀上挎着,我打开一看里面除了我没见过但是看上去应该是钱的东西外就剩这些东西了。”真是可惜,这人死在了1999年第五套人民币发行之前。


“那你给我的为什么是另一张照片?”


“因为你是药家人啊。”


“呦,行啊许愿,动作比我快。”我还没开口就被打断,来人挡住了洒进店门的阳光,我闻声望去,那人的打扮和我所生活的时代没什么两样,以至于我盯着看了半天才看清他是谁。


和我隔着一个柜子的许愿也是,一听到来人的声音后就愣在了原地。


“喂,许愿,他就是我家药二爷啊,你没认出来?”


“怎会?只是看得呆住了。”WTF,许愿这家伙真是,看着老实。


“艹,大许,您这一身行头是刚从地底下出来吧?”不愧是我家药二爷,这莫多年了毒舌的毛病还是丝毫不减。


“滚!”


“别介啊,二十多年没见了想哥们儿没?”

艹,我逐渐觉得自己没啥存在的必要,翻了个白眼回关了店门回到了里屋。

――――


“说说吧,”许愿拉了把椅子坐上去朝药不然一扬下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不过比你早醒来一个月而已。”


“上辈子,你比我早去世一个月。”许愿目光涣散,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果然,我死了之后,你还是又出海了。”药不然声音忽的变冷,似乎是在责备。


“呃……之前的事儿就不说了,咱现在还是先想办法弄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吧。”


“药石!”药不然朝里屋喊了一声。


――――


这二位叙完旧,总算是想起我了,我应了声,回到了大堂“二爷,许爷,有事?”


“哎哎,你看我这脸,像爷爷辈儿的么?”


“瞧您说的,我家二爷刚出生就叫二爷了,按正经的算,您也五十多快六十岁了。”不知怎的,自从二爷回来后我就全然放下了对这个许愿的防备。


“年龄辈分的事儿先打住哈,药石,我有话要问你。”


“咱去里屋说?”我看这大堂实在不适合谈事,便请他们去了里屋。


“药石,大许,你们知不知道九五年陕西扶风黄堆60号西周墓里出土的那枚凹面铜镜?”


“据说那墓在考古学家抵达之前盗墓者早就光顾过了,可他们还是在为数不多的物件儿中发现了那件宝贝,说是叫阳燧。”许愿微眯着眼,似在回忆。


“阳燧?我听父亲说过,那铜镜是取火用的,跟二位的这种情况恐怕没什么联系吧。”我实在不解,毕竟我与父亲是九四年才到的西安。


“阳燧,金也。取金盂无缘者,执日高三四丈时,以向,持燥艾承之寸余,有顷焦之,吹之则燃,得火。”药不然一笑,复又道“《本草纲目》中这样记载,那东西是取火用的不错,可是这也有部分传说中说它可以让人陷入长眠,进而进入幻境。”


“你是说,咱们现在身处幻境?”许愿表情平静,并没有表现出惊奇的样子。


可我就不一样了,“二位可得把话说清楚了,这是二十一世纪啊!”我掏出智能手机避开他俩惊奇的目光,点开日历说到“看清楚了,2021年8月14日,农历7月7日星期六!”


“哦,是七夕节啊?”药不然更是没把我的反应当回事,看了眼日历之后反而对着许愿的脸笑得意味深长。


“艹,药二爷您正经点好吗?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呸呸呸,不是说您二位不是的意思,可是这……”


“药石你别担心,你看那家伙一脸不着急的样子,他肯定心里有数,这会儿正吊咱们胃口着呢。”许愿抿了口茶,示意我再给他添一杯,我转念一想也是,反正自己又无能为力,只好先妥协去一旁取茶壶。


“大许果然聪明,可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不想回到现实里去怎么办?”


哐当――


不知道许愿是什么反应,反正我听了这句话之后手里的茶壶随着心脏漏掉的那一个节拍一起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

未完,不必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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