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云雾里的情丝绕

我的文章如同跳梁小丑 没引得阵阵的喝彩

云破处No.3

[过渡章,内容较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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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茶壶碎得不成样子,几撮茶叶停在碎瓷片上幽幽地望着里屋墙上的一副水墨丹青画。


“可惜了,这上好的黄山银钩。”药不然砸吧砸吧嘴,又道“怎的,给你吓成这样?”


“二爷,您就别笑话我了。”透进屋里的夕阳渐渐暗淡,不待我说完这句话就殆尽,我轻叹了口气道“这时间过得可真快……”


“幻境当中,一天恐怕只有七个小时吧。”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许愿突然开口,倒是把我下了一跳。


我又找来一铝制的茶壶归置好茶叶放到了一旁的电炉上。我是想问其中原委来着,可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按照我的认知,药、许二人早已故去二十多年,可今日二人不仅完完整整的出现在我这店里,其中一位还对此间甚是了解,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想来未免太过怪力乱神。


“不然,真不想回去?”许愿瞅了一眼电炉,又道。


“这个……其实哥们儿我也没辙,能不能回到现实里还得看大许你身边儿那位药石先生。”


“这……怎的又跟我扯上关系了?二爷,您说明白些。”我实在是搞不懂,好端端的突然冒出两个上个世纪的人,口口声声的说他们与我此刻身处幻境,还说能否回到现实全然在我……这……怎么说我也觉得我是遇上了俩神经病。


“嗐,刚不是说了吗,九五年出土的阳隧。”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干系……”


“你这店叫玄丰斋不错,可是你以为挂个‘玄’字就成玄门的店了?主瓷器的玄门,旗下店里不见瓷器,尽是些桌椅板凳,这似乎有点挂羊头卖狗肉的意味。”


“所以您的意思是……”


“你是沈家人吧?”药不然提起沸腾的茶水给他和许愿各添了一杯,说话时故意避开我的目光。


“他刚才也说了,如今只剩下药黄两家还在坚守初心,照这么讲,他这儿经营木器也说得过去。”许愿吹了吹茶,对药不然说到。


“谢谢许爷替我解围,不过二爷推测的大体不错,我确认算得上是半个沈家人,这要从上个世纪,我爷爷那一辈说起……”


“停,”药不然忽的打断我,抿了口茶又道“这些陈年旧事你还是跟自己说去吧,我问这个只是想让你知道九四年你随你父亲去西安并非因玄门剧变。”我此刻可能真处幻境不错,因为就在我们说话间窗外东方早已吐白。


“那是因为什么?”小时候父亲就告诉我说药家二爷狡猾狠戾,让我少去药家别院,再加上我父亲与他向来不和,我更是很少接触过这个人,如今看来,传闻不过是传闻,这位二爷啊,不过是性格古怪了些,并非像父亲说的那般让人敬而远之。


“大许你说,咱们五脉对盗墓的是个什么态度?”药不然突然将目光转向许愿,可他这话倒是把我吓了个半死。


“你的意思是他父亲……”


“没错。”我打断许愿,继续道“二爷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那这么说的话,你家里就有一阳隧喽?”许愿眯了会儿眼,又道“之前说过,那西周墓在考古学家发现之前已经被盗墓者光顾过了,药不然既然说这阳隧与你有关,而你父亲又是……所以……”


“不错啊大许,沈云琛这一枪没白挨啊。”


“什么意思?”


“终于把你脑子给打开窍了!”


内个……二位,咱对峙呢,认真点?我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顺着许愿刚才的话应到“许爷说得没错,我家里确实有一阳隧,可是多年前也就是大少爷找到我之前家里出了些变故,我就把它给卖出去了……”


“你卖给谁了?”这回轮到药不然急眼了,这人一来就带着副稳坐中军帐的样子,突然这般倒让人有些不习惯。


“很多年前的事情,我记不清了。”只见药不然一张脸立马冷了下去我只好又道“我只记得那人姓柳,是西安本地人。”


“呵,看来,得去趟西安细柳营村了。”药不然一笑,将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


“你怎么确定就是他?”简单吃过不知是早饭还是晚饭之后,许愿倚在大堂的柜子上问药不然。


“我还纳闷呢,就药石那样的恐怕连阳隧是干啥的都不知道,何况给我们制造幻境,这缺德事儿啊,也只有他能干的出来。”不知怎的,自药不然得知买主是谁之后就莫名的开心起来,哦不,他自从出现在许愿面前就没不开心过,或许是之前过的太压抑,此刻的他早就放下了恩怨和生死,只是这样漫无目的却又意图明显的在这个时空里潇洒自如。


幻境中一天只有七个小时,这不,刚升起的太阳转眼间又没了踪影,二人只好先应了药石的安排在客房休息一晚,天亮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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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不必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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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波三折的开学通知虐个半死,情绪波动有点大,可能有错字,凑合一下。

一下子圣母心爆发把药石的反派设定又给改回来了(工具人实锤)(没大纲乱编就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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